打手们用凉水将李莉泼醒。戴笠揪住她的头发,使劲摇晃着,再一次发出逼问。然而,回答他的仍旧是顽强的沉默。戴笠恼羞成怒,决定对女性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用刑。这是刑讯女政治犯最残暴的一幕: 戴笠脱掉上衣,走到一丝不挂捆绑在刑椅上的李莉面前,看了看那两个被针扎得满是鲜血的奶头,冷笑道: “崔姑娘,没想到你的奶头这么硬,不怕针扎。但不知道你的下身是不是同样的硬,咱们试一试好吗?”说完他对身旁的打手喊道: “再给我拿几根针来!” 李莉知道他要干什么了,这是一个女性所绝对无法容忍的。她拼命扭动着身子,悲愤地骂道: “畜牲,你想要干什么!” 戴笠没有理会她,他从一名打手的手里接过钢针,蹲下身去,眼睛紧紧盯住姑娘的两腿之间。现在,那地方因大腿向两侧牵拉而微微绽开着,中间露出粉红色的嫩肉,他知道这是女人最珍贵、最敏感、也是最脆弱的部位。曾经有许多坚强的女政治犯,她们顶住了其它酷刑的摧残,但却无法忍受对这一部位的折磨。因此,对女性的生殖器官施刑,是他最拿手的一招。当然,这对每一名刑讯打手来说,也是最感兴奋的一刻。 看到年轻姑娘双腿间那令男人心动神摇的部位,戴笠的心禁不住狂跳起来,耳边似乎又传来那一声声令他心满意足的尖厉惨叫。为了更充分地发泄兽欲,他像所有的打手那样,总是想方设法让这一刻持续的时间更长些,更充分地享受那种快感。于是,他没有立刻就用刑,而是先用手肆意地拨弄女人那最敏感的部位,同时用极其恶毒的语调对姑娘进行猥亵。 “畜牲,你们这些不得好死的畜牲!” 戴笠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放进嘴里湿了一下,然后左手分开小阴唇,把右手两指插进干涩的阴道,然后打开两指,使撑道撑开,同时用拇指揉搓着阴蒂。姑娘的阴蒂逐渐地硬起来了,阴道里也逐渐湿润了。姑娘的呼吸也重起来了。突然,戴笠将一根长针朝女性最脆弱的阴蒂部位刺去…… 于是,刑讯室里再一次传出女人凄惨的叫声,那时一种由于无法忍受折磨而发出的极其惨痛的哭叫。在令人发指的兽刑下,姑娘疼得浑身不住颤抖,一次次扬起头,大声地哭喊惨叫,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、身上……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李莉终于又一次被折磨得昏死过去。然而,兽刑并没有因此而结束。等姑娘被凉水泼醒过来后,戴笠又命令对她施用“藤条抽阴户”的毒刑。 打手们对这种刑法早已十分熟悉,他们走上去,解开固定在姑娘脚腕上的绳子,然后抓起她的双脚。此刻,李莉已没有力气再反抗,只得听任他们摆布。打手一人抓住她的一条腿,猛地向两侧分开,然后向上提起来。 戴笠从桌上拿起一根藤条,甩动着,走到李莉面前。他看了一眼姑娘下面因大腿向两侧牵拉而绽开的部位,“嘿嘿”发出两声冷笑,猛地抡起藤条照那里抽打起来。 “啪、啪……”,坚韧的藤条抽打在女人身体最娇嫩、最脆弱的部位,刺及肺腑的剧痛使李莉不住地摇晃着头,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。只片刻的工夫,她的下身便被抽打得血肉模糊。这还不算,戴笠又命人将辣椒水倒在姑娘被抽打得皮开肉绽的地方……。 在长达四个多小时的刑讯过程中,打手们不断变换着花样对李莉进行残酷的拷打和折磨。除了上面的刑法之外,他们还用烧红的铁条烙烫姑娘的乳房和阴部,用铁钳子拔她的指甲,将电线接在她的奶头上施用电刑,甚至用带棱角的棍棒捅入姑娘的阴户…… 李莉被折磨得死去活来,不知昏过去多少回,又一次次被凉水泼醒。但是,不管特务们施用什么样的酷刑,尽管难受到失声痛哭,她始终没有吐露半句口供。 残酷的刑讯以失败而告终。但是,戴笠并没有就此罢手。当他听说李莉的妹妹也因此案的牵连而被捕时,顿时生出一条毒计,在这位年轻少女的身上打起了主意。 李莉的妹妹李丽是一个年仅十七岁的少女,由于父母早逝,一直和姐姐相依为命。李莉对妹妹爱护倍至,用自己做工挣来的钱一直供她上了大学。她万万不会想到,由于这件刺汪案,不仅使自己身陷囹圄、惨遭折磨,也使妹妹受到牵连。而且,一场更加严酷的考验正等待着她。 两天后,李莉再一次被带进了那间她曾遭受过百般折磨、令她充满恐惧的刑讯室。由于下体遭受的折磨,使她难以行走,几乎是被架进去的。今天,在这间刑讯室里,戴笠要用李莉的妹妹作为治服这位坚强女性的最后一张“王牌”,企图利用女人的弱点来实现他用酷刑没能达到的目的。 大约十分钟过后,刑讯室另一侧的门被打开,十七岁的少女李丽被特务们带了进来。 这是一个丝毫不亚于姐姐的美貌女子。她身穿蓝色的制服裙,白色的高筒袜,留着很漂亮的短发,雪白的衬衣领子翻在外边,一副学生打扮。她的皮肤和姐姐一样白皙,但更加细嫩,身材也比姐姐纤秀,两个眼珠水波盈盈,如同一池清澈的泉水,显得那样纯洁和清秀。 “姐姐!” 李丽被带到刑讯室后,首先跃入眼帘的是满屋子各种各样的刑具和那几个赤裸着上身、满胸黑毛的打手。接着,她看到了对面坐着的面容憔悴、遍体伤痕的姐姐。她立刻明白了一切,哭喊着,扑向姐姐怀里。 李莉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紧紧搂住妹妹,一连串的泪珠滚落下来。突然,她象意识到了什么,问道: “小妹,你怎么到这里来了?” “是他们带我来的,他们说你想见我。”李丽答道。 李莉明白了特务们的用意,一把推开妹妹,大声喊道:“你们想干什么?放她回去,这件事和她无关!” “不错,这件事是和这位小姑娘无关。但是,我们从你嘴里得不到口供,只好让她来帮你开口了。” 戴笠从刚才的一切看出了李莉对妹妹的怜爱之心,不禁为自己想出的这一毒招而暗自得意。 “卑鄙!”李莉怒不可竭,猛地站起身,扑上去揪住戴笠的衣领,喊道:“你们放了她,放了我妹妹!” 戴笠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,撕扯着李莉的头发叫起来:“快把她拉开,捆起来!” 几个大汉闻声冲上去,掰开李莉的手,把她拖到一边,将双手反绑在身后。 戴笠恼羞成怒,指着被扭在一旁的李莉喊道:“臭娘们,你给我好好看着,看看她是怎样为你受刑的!”说完,向旁边的大汉们挥了挥手: “来呀,把这小姑娘的衣服脱光,吊起来!” 话音刚落,打手们立刻一拥而上,将李丽按倒在地上。年轻少女哭喊着,在大汉们手里拼命挣扎。然而,在三四个粗壮的男人面前,她的反抗是那样地微弱。她的衣裤被打手们一件件撕开、剥掉,渐渐露出了洁白的少女胴体。 不一会儿,李丽的衣裤便被剥了个净光。打手们将她从地上拉起来,用绳子捆住双手,一丝不挂地吊在房梁上。 李丽虽然年仅十七岁,但已发育得十分成熟,两个乳房丰满结实,紧闭的双腿之间露出一片黑茸茸的阴毛。 一个年轻少女这样赤条条地裸露在异性面前,该是何等地羞辱难忍啊!她脸色绯红,低着头,浑身颤抖着,忍不住哭喊道: “放开我,你们不能这样!” 然而,回答她的是一阵淫荡的笑声。戴笠向旁边的打手使了个眼色,那人会意地点点头,走到赤身裸体吊绑着的少女面前,托起她的一只乳房,将一支点燃的香烟伸过去。 “不!”李丽挺直了身子,禁不住发出惊恐的尖叫。 “怎么样,崔小姐,现在拿定主意了吗?我想你是不会看着这么稚嫩的身子被刑具毁坏的。”戴笠望着李莉,发出了最后的通谍。 “住手,你们这群畜牲!”李莉的声音几乎象是哀鸣。 戴笠把手一挥。立刻,炽红的烟头落在了少女的乳房上。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,刑讯室里顿时充满了烧焦皮肉的糊味。 “看见没有,她是在为你受刑。你只有招供才能救她,否则,我就让她尝遍这里的刑法!”戴笠指着吊绑在房梁上的少女,向李莉吼道。 李莉闭上眼睛,任凭泪水往下淌,牙咬得咯咯响,但没有说一句话。 戴笠没想到这个女人竟有这般铁石心肠,不禁恼羞成怒,命令继续对少女用刑。 打手们把李丽从梁上解下来,放在地上,然后一人扯住她的一条腿或一只胳膊,同时发力,把少女的四肢拉成一个达到极限的“X”型。 李丽哭喊着、挣扎着,但她在几个彪形大汉的魔爪里丝毫动弹不得。 戴笠使了个眼色,两个打手抓着李莉的头发,把她拖到妹妹身旁。一个打手在她的腿弯处狠狠踢了一脚,李莉身不由己地跪在地上。接着,打手们踩住她的小腿,抓紧她的头发,使她正对着一米之外赤身裸体躺在地上的妹妹。 戴笠从桌上拿起一把锋利的匕首,不慌不忙地走过去,蹲在李丽身边,一边将锋利的刀刃在少女赤裸的肉体上轻轻划动、听着那一声声惊恐的尖叫,一边得意地望着被扭在一旁的李莉,冷笑道: “怎么样?再不说,我就要给这小姑娘动点手术了!” 李莉知道这个恶魔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的。她望着被打手们按在地上、尖声嘶叫着的妹妹,想到妹妹即将遭受的折磨,心如刀搅,泪水一串串滴落下来。 戴笠看得出来,这个坚强的女人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,她的精神防线正在崩溃。但他还要再给她施加一点压力。于是,他将匕首移向少女的两腿之间,用刀尖拨开少女的性器… “不……不要!”李丽猛地挺直身子,发出惨痛的哀鸣。 “住手!我说……” 戴笠终于听到了那句他期盼已久的话。他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,故作惋惜地说:“唉,这就对了。如果早点招供,你们何必受这份罪呢!”说完挥挥手,命令打手们放开了姐妹俩。 昏暗的刑讯室里,当着众多打手的面,两个赤身裸体的年轻姑娘紧紧搂抱在一起,放声痛哭起来。好一阵,李莉抬起头来,捧起妹妹那被痛苦扭曲的脸,泪流满面地说道: “好妹妹,不是姐姐心狠,是因为那一切关系着许多人的生命,不能让他们知道。请你原谅姐姐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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